前两天,有个热搜火了——“身边正在消失的职业”。
网友们的回答,瞬间激起了许多人的童年回忆。
看着评论,仿佛重新回到过去。
那时,街边还有叫卖的小贩,把好吃的糖画成动物的模样,周围总是围了一圈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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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边会有人摆好老式放映机,拿上小板凳,一看就是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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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路边卖的爆米花,看着别人亲手操作,把爆米花做出来,也非常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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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小时候,街边会有很多手艺人,他们掌握着传统技艺,运用娴熟的技巧,赚一口饭吃,也给孩子们带来了欢乐。
而现在,街上越来越干净,那些曾经带来热闹的手艺人却越来越少了,连带着那些传统技艺,也渐渐消失了。
传统技艺传承着传统文化,也联结着许多人的感情与记忆。
如今,有一批人,被视为“文化传承者”,正在通过不一样的方式,将这些手艺重新展现。
那些已经消失在你视野里的老文化,其实正在悄悄回归。
刘派是一名街舞高跷表演者,同时也是高跷文化的传承者。
他来自河北保定徐水县的街舞高跷艺术团,团里的成员都来自农村。这些成员里,年龄最小的成员只有十六岁,练了两年高跷,年龄最大的有三十五岁,已经练了二十年高跷。
一开始,刘派和其他小伙子只是想学一门手艺活,但在接触高跷这种高难度表演后,却渐渐爱上了它。
从此,他们开始了每天十几个小时的严酷训练。
踩高跷,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而把高跷和街舞结合起来,难度就更高了。因此,他们训练时常常还要面临骨折受伤的风险。
但因为热爱,他们的训练从未停止,即使刮风下雨,也依然坚持训练。
当他们的练习视频被上传到网络上后,许多人都鼓励他们:
“摔了这么多跤,只为了这几秒,必须点赞!”
“每次看到你们的腿落地时心都跟着一起揪一下”
“高手在民间,兄弟,给你点赞!”
“台上一分钟,台下十年功,加油啊”
“踩着高跷做这种动作,高难度,是孤芳,但不是自赏!”
……
当别人问他们害不害怕时,刘派说:“刚开始很害怕,后来受伤次数多了,就习惯了。”
云淡风轻的话里,全是看不到的汗水。
正是有了他们的努力,人们才能看到不一样的高跷表演。
薛宏权是一名皮影戏手艺人,也是华州皮影的传人。
华州皮影戏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,第一批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。
皮影戏的表演,皮影至关重要。
每一具皮影,都需要24道工艺的精雕细琢,才能雕刻而成。雕刻时,每一件成品,都需要多刀才能完成。
此外,薛宏权还改良了皮影的造型,皮影全身按照人体骨骼关节设计而成,不仅形象精致,还能够像人一般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。
在薛宏权手中,皮影栩栩如生,仿佛活过来了一般。
然而每一个成就,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付出。
薛宏权从事皮影戏工作已经有37年了,他的大半辈子都奉献给了皮影戏。这么多年来,每天除了吃饭睡觉,剩余的时间他们几乎都花在了皮影上。
他说:“从事这份工作以来,听得最多的就是老艺人的抱怨,这么好的传统技艺没人学,马上就要失传了。所以我就做了一些新尝试,如果我们这代人还不努力,那么它的归宿就是博物馆了。”
比起辛苦,他更担心皮影戏的未来。
在一次采访中,薛宏权的女儿说:
“我很感谢父母,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拼搏,也因此与皮影戏结缘。”
“希望我们一家人,一起把这个事情做好。等到以后爸妈老了,做不动了,我就把这个旗子扛起来,把皮影戏传承下去。”
父母,是孩子最好的老师。因为父母的奋斗,孩子会耳濡目染。
生生不息的传承,正是言传身教。
奚斯日古楞是一位蒙古族青年舞蹈家,发扬蒙古舞蹈,一直都是他的心愿。
在13岁时,古楞就因为身体条件不错,被通辽艺校选为舞蹈苗子,从此便一头扎进了舞蹈的世界里。
19岁时,因为想去北京见识很大的舞蹈世界,他就暗自下定决心,一定要报考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。
在报考期间,他还因缘际会被国家最高级别的舞团中央民族歌舞团录取了,于是就一边在歌舞团工作,一边备考。
年,非典肆虐,歌舞团的演出活动减少,古楞便抓紧时间复习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最终,他以专业课第一,文化课超过分数线多分考上了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。
古楞(右三)和他的队友们
他说:“在歌舞团,是舞蹈牵引着我,为了演出而跳,但在大学,我可以牵引着舞蹈,可以学跳自己喜欢的舞蹈。”
大学4年,他没有落下一堂课,无论是发烧还是受伤打上了石膏,他都要去上课。
正是这份努力和热爱,古楞在大学期间,就已经有了令人惊艳的作品。
第一个作品《牧歌》,就获得了首尔国际舞蹈大赛季军。《刺勒悲歌》是他的第二个作品,获得了中国荷花杯金奖。
舞蹈《蓝色印记》
古楞的舞蹈,总是充满蒙古民族的文化特色。
有一次比赛,他想跳自己创作的蒙古舞蹈《嘎达梅林》,其他人都劝他换个类型,怕影响到他成绩,但他却说:
“名次可能很快被人遗忘,我更在意我能在舞台上留下什么。嘎达梅林是我们的民族英雄,我就出生在嘎达梅林的故乡,今夜我要为嘎达而跳,为民族而舞。”
奚斯日古楞把对故乡的热爱,融入到舞蹈之中,让更多人看到了蒙古舞的美。
有人说,传承优秀的传统文化,需要更多人的